老板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叫回了刚转身离开的伙计。吩咐道:
“你去转告那陆公子,誊抄是没有的。他若想赚银钱,可以写话本子。赚得多,还比誊抄轻松。”
宋锦心里赞了句:绝!
她和陆思贤一世夫妻,最清楚陆思贤就是个迂腐的庸才。让他写策论,他都能写个狗屁不通。
总之呢,正经学问一点不通,算计人的本事倒是宗师级的。
那伙计离开后,书肆老板和宋锦便不约而同的等着看陆思贤的反应。
俩人都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
他们的位置靠近后门,处于书肆的最里面。
平日里,书肆老板就搬把椅子坐在这里,看看书喝喝茶。
老板也是厉害。
这个位置能将整个书肆的情况尽收眼底,从外面往这里面看,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宋锦经常来书肆,她从外面往里面看过,连老板这么大个人她都看不到。
走进书肆深一些,老板突然从一堆书里面冒出来,倒是经常把她吓一跳。
陆思贤站的位置又靠近门口些,只要他俩站在这不说话,陆思贤根本不会察觉到这里有人。
伙计走到陆思贤身边,开口道:
“暂没什么誊抄活儿。不过有个更赚钱的,陆公子可以一试。”
陆思贤眼睛都亮了,忙问道:
“哦?什么?”
“写话本子。少则几十两,多的几千两都不稀奇。我们与全国的书肆都有合作,话本子可以销到全国。”
伙计越说越来劲。
陆思贤一听,像个打蔫的茄子。只低着头,蹙眉思索了片刻。
又将头高高昂起,偏了下头呈45度方向,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才将头转回来,回道:
“读书人,读的是圣贤书。怎能为了几两碎银,写那些情情爱爱,与下作的淫词艳曲有何区别?”
听他这么说,伙计眼中露出讥讽之色,说道:
“呦,陆公子不看,怎知话本子里写的是情情爱爱?怎得只会看,不会写?”
被伙计戳破,陆思贤有些尴尬: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