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抄写边竖起耳朵听她们说话,见母妃和大嫂都夸那银镜好,早就羡慕的紧,又不敢开口讨要,烦闷地字迹都潦草了许多。
如今听得这话,当即眼睛一亮,提要求道,“我要卧房的内室外室各摆一面。”
唐昭就当她放屁。
“这银镜如此贵重,要是所有主屋都摆上一面,那就得上百面镜子,王府可买不起”,宣王妃摇头,“就摆放在清墨堂和碧丹院内就行了,你们花一样的年纪,合该多打扮。”
“至于老三媳妇和老六媳妇,想要花钱买就是了”,宣王妃瞟一眼一脸期待的顾萱,“萱儿在府里读书,不需要出门交际,给她也无用。”
顾萱气的要摔笔。
唐昭横了她一眼。
顾萱想起自己只剩一只的紫玉狼毫笔,红着眼继续抄书。
“我也不白拿”,明氏吩咐,“随后便把二百两银子送给弟妹。”
唐昭故作为难,“昭昭本有一事求母妃、大嫂帮忙,如今这样倒教我不知如何开口了。”
明氏好奇,“弟妹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唐昭看向宣王妃,宣王妃无奈,“给各院主子送一面就行,多了反而容易惹出闲话。”
唐昭达成目的,笑着吩咐春风带人给各院送镜子,又挑了雕刻牡丹匣面的镜子亲自摆到宣王妃的卧房,才说出此行的目的。
“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昭昭觉得,再香的酒在那七扭八拐的小巷里藏在,香气还未传到人鼻尖,就被风吹走了。”
唐昭看向明氏身旁的银镜,“同理,银镜再好,无人知晓也是明珠蒙尘,若有契机能将银镜显露于西北世家夫人小姐前,便再好不过了。”
“好个鬼机灵!”宣王妃笑骂,“都收了你的银镜,我和你大嫂哪能拒绝?”
宣王妃想着,不如办一场宴会请各府女眷来,“六月荷塘里的荷花”,她说到这话语一顿。
顾萱心虚地低下头。
“六月盛夏,各府里花园的花都开了,不如办一场赏花大会”,明氏提议道,“请参加宴席的宾客携带自家花园的花,大家共同评赏如何?”
宣王妃问,“那何时介绍银镜?”
明氏垂眸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