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随她去。”
她倒要看看,那贱人能折腾出什么事来!
慈宁宫内,太后正与盛安帝谈话,“哀家还当什么大事,昭善郡主研制新农具有功自要褒奖,才显得皇帝赏罚分明。”
盛安帝叹气,“朕也如此想,只是不知该赏些什么。”
“昭善郡主以臣女之身赐宗室爵,又嫁入宣王府,身份已是尊贵,至于财物,国库空虚,皇帝尚且要缩减后宫用度,赏赐少了反而不美。”
“朕愁的正是此事。”
太后转动手里佛珠,“依哀家看,不如将武威当做封地赏赐给昭善郡主。”
“赐封地?”盛安帝一惊,“大渝还未有宗室女得赏封地的例子,而且武威隶属西北,是二弟的封地。”
“没有例子就以此为例”,太后慢慢道,“哀家听说昭善郡主已经搬去武威,就住在护国将军府里,可见昭善郡主惦念外祖家,既然如此皇帝何不成人之美?”
盛安帝思考起来。
“壶光镜价值几何,皇帝心里有数”,太后叹气,“西北军饷到现在还没凑齐,边关将士总不能饿着肚子守关。”
盛安帝明白太后的意思:昭善郡主收拢天下之财,正是供应西北军的最好人选。
“太后言之有理,朕这就下旨,将武威郡赏赐给昭善郡主为封地”,盛安帝站起身,“朕再将安康划入西北,作为给二弟的补偿。”
太后颔首,盛安帝解决心腹大事,龙心大悦,陪着太后用了午膳,回御书房命内阁拟了圣旨,盖上玉玺派人前往西北传旨。
盛安帝处理完政事,正准备起驾回后宫,就被匆忙进宫的内阁首辅罗正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