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对她起了兴致,便听到她在人后豪言壮志的宣言。
我,三个月内,必睡到池眘,否则我叶商商的名字倒着写!
一盆冷水泼下。
他想,她跟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同时,他听到了与她有关的传言。
换男友如换衣服,仗着身份欺凌弱小……
他应该像厌恶那些只想从他身上捞到好处的女生一样,厌恶她。
然而,当她站在他面前,扬起那张欺世盗名的脸,他竟发觉,自己对她无法生出一丝反感。
那他就看看,这三个月内,她要怎么拿下他。
他做了壁上观的猫,拿着没有鱼饵的鱼竿,逗弄着这条鱼。
在她挫败时,给她点甜头,在她兴致勃勃时,若即若离。
他也想让她尝尝,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滋味。
然而,他看似是开了上帝视角,摸清了她的所有套路,但仍是会被她偶尔的招数给掀起波澜。
他只给了自己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就彻底和她划清界限。
然而,三个月后又三个月。
执棋者入了局,便分不清,谁是棋,谁才是操盘手。
她没有放弃,不知是不是又跟谁许下了三个月,或半年一年的赌约。
纠缠了三年,叶氏和池氏在这些年里商业往来密切,两家起了联姻心思。
其中有谁在其中推波助澜,不言而喻。
婚姻只是事业的锦上添花,他并不上心,也无所谓。
相敬如宾,是商业联姻应有的状态。
他从青春期对异性有了认知后,就没有把心思放在男女情爱过。
所以在他乏善可陈的二十三年里,学业和事业,构成了他的全部。
当然,还有个意外。
在他二十岁时,闯进他世界里,一个高傲的小公主。
联姻已成,他固守本心,不在她身上多放一分心思。
等她什么时候厌烦了,想离开了,他依然能全身而退,仍是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这两年里,该尽欢时尽欢,他从未约束过她任何事,最大限度给予了她自由。
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