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妗顿感不妙,刚要提醒贺屿谨言慎行,谁知道这货缺心眼,一股脑的全给说了。
“王爷,云妗对于您来说是个微不足道的外室,对于末将来说是末将的发妻。
还望王爷看在我们夫妻同心,两情相悦的份上,放过云妗。让我把她带回家吧。”
云妗觉得心口堵得慌。“贺屿,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两情相悦了,你爱的不是楚芸儿么。拿我当什么挡箭牌。”
贺屿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道:“妗娘,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将一番痴情错付。如今我已经改邪归正,绝不重蹈覆辙。
你若是不喜欢芸儿,我可以将她安置在庄子上。不会打扰你我夫妻恩爱,你看这样处理,你可满意?”
云妗不敢说满不满意,只觉得身后阴风阵阵,自己会先贺屿一步走上死路。
她回眸,挤出了一点笑容,小心翼翼的说。“王爷,您千万别听贺屿这个畜生的挑拨。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无辜的啊,你信我。”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连带着说话都有点阴阳怪气。“本王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外室,本王怎么不知道。”
偏偏贺屿还听不出来,以为怀柔政策有用了,江淮钰松口让云妗跟他走了。
他大喜过望,冲着云妗招了招手。
“妗娘,你跟我回去。我会给你补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十里红妆迎娶你进门。”
快别说了,你再说,我得被江淮钰掐死。
云妗抓住了江淮钰的衣袖。“咱们回去说,行么。”
江淮钰抽回手,冷哼一声。“你怕什么,怕本王弄死了你的情郎?”
“没有啦。贺屿好歹也是肱股之臣,给朝廷做了巨大的贡献。我是怕你一时动怒,坏了大事。现在吐蕃的使者还没走,要处置也是等走了再说啊。”
贺屿一脸不敢置信。
“妗娘你在说什么?”
“你没听错,我就是让摄政王处置你。”
云妗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你别忘了,你还是戴罪之身。搅乱皇室血脉的事情还没翻篇呢。就算你战功赫赫,也只能保住你的命,你全家的命可保不住。”
此话正中贺屿下怀,他本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