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简陋。”,沈靖挑了挑眉,那祭台上站着一个同样穿着喜服的人,一双血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我听见了,你说很简陋。”,穿着红衣喜服的男人上前一步,瞬移到了沈靖的面前,直接来了一个突脸。
“不是吗?”,沈靖冷淡的问道。
“是。”
说过这句话后,那人就这么站在那里盯着沈靖,他没有拉着沈靖走上祭台。
“你长得,倒是不错。”,他伸手想要摸一下沈靖的脸。
沈靖黑漆漆的眼睛猛的与他对视着,“怎么,不舍得让我上祭台了?”
他声音清凌凌的,没有丝毫的温度,却格外好听。
“我吃人之前,都会听听他们的故事。”,男人怔了一下,他是一个有讲究的神,“你可以讲一讲,讲完我再吃了你。”
“是吗?”,还挺讲究?
“我没什么好和你讲的。”,沈靖手腕处的压制修为的玉镯完全崩裂化为粉碎消散在了徐徐吹来的微风里。
他头上戴着的那朵彼岸花由红逐渐转为了墨色,花瓣纷纷凋落,在月色下隐遁了。
修为节节攀升,沈靖抬手就和这邪神打了起来。
……
“他是靠着那把剑的残片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在了赤地里面,我的鬼器把他胸前的残片打掉后局势才好转了起来。”
事情讲到这里就结束了,后来沈靖刚刚从赤地里拿着掩日剑的残片出来,迎头便撞上了袭炤,一魔一鬼又打了起来。
“哥,你隐藏的修为恢复了,为什么没被古神秘境踢出去?”,沈倦提出来了疑问,“而且那个邪神为什么要靠掩日剑残片隐藏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