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一直在苏天顾大脑里挥之不去，他不敢想象，一拳能打爆沙袋的凌天，如果真的变成了植物人，每天只能躺在床上，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凌天在车里舍命护着他的一幕，明明有机会逃跑，却把生还的希望留给了自己。
“手术有多大成功率？”
苏天顾不是傻子，所以涉及到对脑袋动刀的手术，都有风险，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百分之十。”
金舒玥说完之后，立刻补充了一句：
“但如果能请到京都的那位专家，成功率能提升到百分之二十，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天顾你别着急。”
苏天顾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他现在心乱如麻，需要冷静下来。
半晌后，苏天顾再次睁开眼睛，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慌乱和焦急，而是变得一片清明。
“肇事司机找到了吗？”
金舒玥一愣，明显对苏天顾前后状态的转变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开口说道：
“肇事司机没有逃逸，自己去警局自首了，说是自己长时间疲劳驾驶，产生幻觉了。”
“不过你放心，我这边已经找关系了，一定从严判决的。”
虽然她跟凌天总是拌嘴，但对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也很难过，所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有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