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虽然也和裴鹤声有过矛盾，但显然和这一次的比，之前就是小打小闹。
“为什么逼着我杀人。”
裴鹤声坐到沈眠床边，递给她一碗药。沈眠低头一看，那药里泛着点点金光。
她突然想起修齐被割断脖子后喷出的血中，就是这样的金光。
沈眠推开裴鹤声的手，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你，你不会……”
裴鹤声轻轻拍着沈眠的后背：“他的血脏，我又怎么会让你入口？”
两个人的动作显然亲昵地过了头。
要说沈眠之前还因为裴鹤声的一张脸对他有点什么想法，经此一事之后就彻底歇了心思。她挣扎着挥开裴鹤声的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裴鹤声再次把药递到沈眠面前：“喝了它我就告诉你。”
沈眠对裴鹤声已经没有信任可言，此时警惕地盯着他，似乎生怕他一个疯魔又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裴鹤声收回手，将药碗轻轻放到床头实木的小桌子上。
“现如今你杀了修齐，神界的人都在找你。”
沈眠再也控制不住的扑上去，拽住裴鹤声的领子：“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子，我不是已经决定留下来了吗？为什么要一步一步把我困得更深？”
裴鹤声被沈眠扑得双手撑到身后的床上，他歪着头，明明被沈眠压着，上位者的气势却半分不减：“不止是为了留住你。”
沈眠恨恨：“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我不干了，你现在就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