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目圆睁，再次厉声喝道：“快说，那女人是谁！”
顾明泽见状，眉头紧皱，抬手对着男人就是几巴掌。
男人的嘴角流出了血迹，整个人被打得晕头转向。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拼命地在混乱的思绪中搜刮着关于那个神秘男人的记忆。
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真的只见过她一面，她全身都包裹在黑袍子里，根本看不清面容。
而且她的声音也刻意压低、变调了，根本分辨不出原声。
还有她只给了我钱和一张你的照片，让我在合适的时候说出那些话，其他的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谎！”
顾明泽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已经被吓破胆的男人，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感觉他可能确实知道的有限。
他转头看向箫悦，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与劝解，轻轻握住她持刀的手，低声道：“先别冲动，杀了他我们就断了线索。
留着他，或许还能找到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