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晴文:“你怎么又来了,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田香摇头,进门坐到曾晴文旁边。
“工会宣传部的孟承安你认识吗?”
曾晴文:“怎么不认识,他家里有人在国外。上次来家属院通知我的人不就是他。”
田香:“他出了一些事,今天被调查了,你清楚吗?”
曾晴文点头。
田香深吸了一口气,“你能不能想点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帮他保住工作。”
曾晴文笑了,“田香同志,上次你帮了我一把,中午我给了票,已经把这个人情抵了。你不能死抓着一件事求回报啊,咱俩又没什么特殊关系。”
田香:“那些票我一张都没用,现在就能还给你。”
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她要什么票啊。
曾晴文:“你?脑子有坑啊?刚刚我就跟你说了,他家有人在国外,你们俩走这么近,在厂里是会被孤立的。”
田香:“这是我的事。”
曾晴文:“行行,我懒得劝你。那些票你别还了,因为这事我根本帮不了。”
田香默了默,“你帮不了,你爸能帮。”
既是副厂长,又是工会副主席,这事曾副厂长应该是有决定权的。
至于蒋主席,她是工会的人,这件事情如果能平稳过去,对工会的影响小,她没理由去阻止。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作为副厂长跟副主席的曾德海决定权很大。
曾晴文脸色不好看了,“田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曾晴文压低声音,“你在让我爸以公谋私,信不信我找蒋主席举报你!”
田香笑,问她:“你觉得,今年什么时候会下雪?”
曾晴文:“?”
“田香,你脑子是不是不清醒了?是,孟承安长得挺不错,人又高,可他那性子,又孤又傲的,出身又不好,你看上他,家里能同意?不会有好结果的,别为了这样的人毁了自己的前程,知道吗?”
曾晴文打心底在劝她。
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肯定是看上了啊!
田香:“我帮他,不是那回事。”
“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