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孟承安谈上之后也就去过安置区两次。
一次是孟承安生病,她过去看看。
一次是前不久他知道自己跟周明看电影,差点烤了人肉,她过去找他。
田香知道何翠芬说这些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暗示她生活不检点,孤男寡女单独待在一起,说不定都那个了。
田香一个未婚大姑娘,这些话传出去让人家怎么看?
以后若是不嫁给孟承安,连亲事都不好看了。
田香放好自行车,在众多看热闹,看笑话,或是复杂的目光中,舀了一瓢屋檐下冷得刺骨的冰水,对着何翠芬的面门就泼了过去。
何翠芬见胡红莲撞到她背地里说坏话居然没有发飙,正得意着呢,也没来得急躲,被田香泼了个正着。
深冬的水啊,好冷好冷。
何翠芬倒吸了一口寒气,人都哆嗦了。
“田香,你个不要脸不要皮的贱蹄子,居然敢泼我!我可是你大伯娘!!”
何翠芬说着就扑过来想打田香。
田香手里还拿着水瓢,见何翠芬冲过来也迎了过去,手里的瓢往她脸上扣,等这人用手来挡的时候,低头撞上她的胸口。
何翠芬哪里晓得田香还有连环招,被撞得整个人直往后退,若不是后面的人扶着,就倒下去了。
何翠芬气得啊,指着田香手都在抖。
田香骂她,“背地里败坏我的名声,你好意思说是我大伯娘,我看比那街边的狗都不如。”
狗儿随便给口吃的,每次看到她还摇尾巴呢。
这些所谓的亲人却是在背后捅刀子。
何翠芬:“什么叫败坏你的名声?难道你没有跟那个叫孟承安的谈?他出身的问题我有说错?他爷爷被带走不是事实?”
何翠芬如今得了理,可牛逼了。
老实说,这些问题提出来,田香不知道要怎么回,因为都是真的。
也就在此时,一只碗直接从二房的堂屋中扔了出来,落在院子中间摔了个稀烂。
胡红莲的声音随即传出,“都给我滚,再让我听到一句议论我家的那些话,我就上谁家上吊去。”
这也太猛了。
围观的众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