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双手一撑,从地面翻飞起来,身边多了几根木藤,腾飞伸缩着,对着未知的敌人虎视眈眈。
五长老是最后有动作的,手上火球立现,眼里却是疑惑,那阵冰寒似曾相识,又有不同,他不敢肯定。
上一次有这种全身冻住的情形,是被那条臭蛇看了一眼,被冻住,但那时的冰冻带着阴森的气息,这一次冻住,只是冻住,没有阴森恶心的气息,更没有出现蛇瞳。
两次冰冻似是不同,又有相同,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懂得,只能意会,不可言说。
三长老最有话语权,因为他平生两次被冻住动作,都是一样的感受,“与几天前的冰冻一样,是同一个人。”
五长老不确定地问,“是那条白蛇?”
“白蛇?” 老毒物控制着木藤往几个方向伸缩,寻找那条蛇的踪影,刚刚那一尾巴,他的腹部内脏肯定裂了,他必须宰了他,做成蛇羹才能报这一抽之仇。
五长老想起老毒物倒飞出去时的白光一闪,“你是被一条白蛇抽了一尾巴吗?”
老毒物在这两人面前被一条小蛇抽飞出去,脸上甚是觉得无光,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五长老也点点头,“那就对了,能做到冻住我们,又能用尾巴抽飞一个人,只有那条臭蛇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