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城内一片混乱,败兵如丧家之犬般四处逃窜,哭喊声、叫骂声响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恐惧。
而远在泰安州的梁国大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两万多名俘虏被陆续押解进来,营地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梁山将士们各个喜气洋洋,仿佛过年一般。
大帐内,酒肉飘香,众人围坐在一起,庆祝着这场大胜。
李逵一手抓着羊腿,一手举着酒碗,满嘴油光,大笑道:“俺早就说了,这些鸟禁军,不堪一击!俺一个人就能砍翻他们十个八个!”
鲁智深也灌了一口酒,瓮声瓮气地说道:“洒家也觉得,这些禁军,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哪里像是上过战场的?跟咱们梁山好汉比起来,差远了!”
呼延灼放下酒碗,叹了口气,说道:“两位兄弟有所不知,如今的禁军,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一来,朝廷连年对外用兵,军中精锐损失殆尽;二来,朝廷腐败,军饷克扣严重,士兵们士气低落,战斗力自然下降。”
史文恭冷哼一声,说道:“依我看,这些禁军,就是缺乏决死之心!他们贪生怕死,打仗的时候,只想着保命,哪里会拼命?”
晁雄征沉吟片刻,说道:“军纪废弛,才是禁军战斗力下降的根本原因。一支军队,若是没有严明的军纪,便如同一盘散沙,不堪一击。我军之所以能屡战屡胜,正是因为我们军纪严明,赏罚分明,将士们才能同心协力,奋勇杀敌。”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帐内气氛热烈。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不由自主地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帐门口。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林冲一眼就认出是时迁,急忙问道:“时迁兄弟,可是打探到高俅的下落了?”
时迁风尘仆仆地冲入大帐,身上还带着战场硝烟的味道。
他顾不上喘息,便急声道:“林将军,高俅那厮跑了!济州城内乱成一锅粥!”
林冲闻言,虎目圆睁,一把抓住时迁的胳膊,急切地问道:“跑了?往哪里跑了?可曾探听到他的具体位置?”
时迁咽了口唾沫,快速说道:“高俅带着残兵败将逃回了济州城,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