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坐在李师师身边,两人不时眉目传情,引得武松和石秀暗自称奇。
只有时迁,贼眉鼠眼地四处打量,似乎对这花魁的住所十分好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晁雄征放下酒杯,正色道:“师师姑娘,打扰多时,我们也该告辞了。”
李师师闻言,略带娇嗔地看了燕青一眼,随即起身挽留道:“几位好汉何必着急?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也不迟。”
李师师笑容明媚,纤纤玉手一挥,便有几名侍女上前,引着晁雄征、武松、石秀三人往客房走去。
时迁早已不见踪影,不知又溜到哪里去了。
晁雄征见状,本想再次推辞,却被李师师以“难得相聚,何必拘泥”为由,硬生生给劝了回来。
“晁头领,武二哥,石秀兄弟,这几间厢房都已收拾妥当,被褥都是新的,热水也已备好,诸位且安心住下。”侍女们轻声细语,态度恭敬。
晁雄征无奈,只得向李师师拱手道谢:“那便多谢师师姑娘盛情款待了。”他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这李师师虽是风尘女子,但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度,似乎不仅仅是花魁那么简单。
待三人各自回房,李师师又拉着燕青回到厅中,命人重新摆上酒菜。
“燕青哥,今日难得与你的兄弟们相聚,咱们再喝几杯。”李师师亲自为燕青斟酒,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燕青心中一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与李师师相识虽短,却已情根深种。
二人对饮几杯,李师师忽然放下酒杯,轻抚瑶琴,悠扬的琴声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燕青则取出一支洞箫,与琴声相和,一时间,琴箫合鸣,如泣如诉,将两人之间的情意表达得淋漓尽致。
晁雄征在房中,听到这琴箫合奏,心中暗叹,燕青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
深夜,武松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起身来到燕青房外,轻叩房门:“燕青兄弟,睡下了吗?”
屋内传来燕青的声音:“武二哥,何事?”
武松推门而入,只见燕青正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块丝帕,似乎在擦拭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