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担忧:“大人,西军将士远离家乡,如今方腊授首,恐怕军心不稳。况且,东京被梁山攻破的消息,只怕也瞒不了多久……”
童贯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抗命不遵?”
“西军将士多是关中子弟,家小俱在北方。如今东京失守,他们必然心急如焚,若是得知此事,恐怕会…” 董耘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童贯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
董耘沉吟片刻,说道:“依属下之见,不如将东京之事告知西军将士,并许以高官厚禄,让他们助大人平定梁山,如此一来,既可安抚军心,又能为大人增添助力。”
童贯思忖片刻,缓缓点头:“言之有理。只是这西军将领,桀骜不驯,恐怕难以掌控。”
董耘轻摇羽扇,西军虽强,却也并非铁板一块。
如今方腊已死,群龙无首,正是分化瓦解的大好时机。
大人只需略施恩威,便可将他们牢牢掌控在手中。
”
童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就依你所言!只是这台州、越州的残余反贼……”
董耘胸有成竹地笑道:“大人放心,剿灭方腊余党,只需派遣少量兵马,再辅以招安之策,便可事半功倍。届时,大人便可率领西军主力,挥师北上,直捣黄龙!”
童贯闻言大喜,心中一块巨石落地。
他走到帅案前,提笔写下一封书信,交给身边的亲兵,吩咐道:“立刻将此信送往东京,务必亲手交给官家!”
待亲兵离去,童贯走到帐前,望着远处的连绵群山,眼中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梁山,你们的末日到了!” 他低声说道。
董耘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轻摇羽扇,目光投向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开口道:“大人,属下有一计,可保西军将士死心塌地为大人效力……”
半个时辰后,帅帐外的嘈杂声渐近,十多个挂彩的西军将领骂骂咧咧地闯入帅帐,带着一身狼狈和愤怒。
帐内瞬间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疲惫的气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