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着那舞女的腰肢,眼神里充满了侵略性。
“哈哈,五哥,你这话说得,好像咱们大宋的女人就比不上似的!”阮小七在一旁打趣道。
“那不一样,大宋的女人温婉贤淑,这西夏的女人嘛……”阮小五故意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野性十足,更有挑战性!”
众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气氛轻松而惬意。
这是一种在战争胜利后的放松,一种对征服者的奖赏。
阮小五趁着酒劲,走到舞女面前,挑了两个姿色出众的,便搂着她们离开了高台。
李仁爱见状,顿时怒不可遏,指着晁雄征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蛮夷,竟敢如此羞辱我西夏王族!”
晁雄征闻言,只是冷冷一笑,朝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心领神会,拿起马鞭便朝李仁爱的身上抽去。
“啪!啪!”鞭子落在李仁爱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耶律南仙见状,连忙上前阻拦:“住手!他是西夏国主,岂容你们如此对待!”
晁雄征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太后娘娘不必担心,这些党项人弱不禁风,打几下死不了。就是……”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李仁爱身上,“别打死了,留着还有用。”
阮小五的放肆言行,如同火星溅入油锅,高台上梁军将领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与轻蔑。
党项贵族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拳头紧握,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将屈辱和愤恨深深地埋在心底。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嘲讽的笑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割在他们骄傲的灵魂上。
晁雄征饶有兴致地玩弄着手中的酒杯,目光落在耶律南仙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太后娘娘,朕听说契丹的舞蹈热情奔放,别具一格,不如您也为我们表演一番如何?”
耶律南仙脸色骤变,她堂堂辽国公主,西夏太后,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为这些梁国蛮夷跳舞?
“殿下说笑了,哀家年事已高,早已不善歌舞了。”
晁雄征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