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触碰陈家生意。
“证据确凿,你自己说,他是不是陈家子孙!”陈族长不想掰扯,就想尽快把事情揭过。
陈员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转头看向陈津。
陈津目光对上商梓姝,商梓姝看似委委屈屈,实则对陈津挑衅扬眉。
徽州府初见时,商梓姝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和陈津会你死我活。
闭了闭眼,陈津知道他这一局输得彻底,他在陈员外开口前屈膝扑通一声跪下:“陈津身为陈氏子孙,若有令家族蒙羞之过,任凭处置。”
无论接受多大的惩罚,他都不能失去陈氏子孙的身份,他不能再回到那个小山村,与那些面朝天背朝地的平民百姓为伍。
“好,你既然认自己是陈氏子孙,你将陈氏家规第十一条说出来!”陈族长冷声命令。
深吸一口,陈津咬紧后牙槽:“凡族中子弟,以亲睦为要。不顾手足之情,心怀叵测,妄行挑拨之举,致家族失和,施以三十鞭刑。”
“你可认?”陈族长终于找回一丝威严。
“我……”陈津不想认,但他知道他此时狡辩,说他当时并未明确指责陈澈偷茶方,是族长自己误判,后果会更加不可设想,“我认。”
“津儿!”陈员外满目惊恐。
陈氏家规是受到官府认可默许,三十鞭将他打死官府都不会追责。
陈员外长在陈家,他没有受过鞭刑,却见过。
用常年浸泡在盐水之中的鞭子,陈氏的执法者从小学会挥鞭子,两鞭子下去就能皮开肉绽。
“爹,是儿不该忧心家中茶方泄露,不经查证妄自揣度,以至弟弟与商二娘子受辱,儿理应受罚。”陈津跪得笔直,他的勇于承担倒是让不少人高看一眼。
“族长,族长……”陈员外不忍,“津儿身子骨单薄,三十鞭会要他的命,族长可否手下留情,减轻些惩罚……”
陈族长也知道是自己急躁,他道:“陈津之错,受害之人是陈澈与商二娘子。”
“陈澈,津儿无论如何都是你的兄长!你当真要他的命?你如此铁石心肠,心狠手辣,枉顾手足,日后陈氏族人谁敢与你为伍!”陈员外对陈津爱护,对陈澈只剩厌恶和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