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喂，什么事？”
裴聿初强忍着怒火，大声质问道。
“姜时愿，不管你跟谁去，也不管你去干嘛，年年是你生的，你能不能尽到一个当妈妈的责任？”
“你怎么能狠心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
姜时愿听到裴聿初的质问，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更加愤怒了。她提高了音量，尖声说道。
“裴聿初，不需要你管！”
“这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瞎操什么心？我自己的孩子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裴聿初被姜时愿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的手紧紧握着手机，关节泛白。
他心中又气又急，却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姜时愿。
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自私冷漠的模样。
“姜时愿，你怎么能这么说？”
“这五年我对年年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就算不是亲生的，我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可你呢，作为亲生母亲，你又做了些什么？”
裴聿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试图说服姜时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