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好走,微臣是殿下的车夫,也可以是人力脚夫。”
顾墨总是说一不二,看来是不会放她下去了。
程雪扬一手夺过顾墨手里的油纸伞,一手勾着顾墨的脖子,高举油纸伞,把顾墨也纳入伞下。
顾墨此时白了头,雪花落在他的头上脸上肩上都是,程雪扬如顾墨刚才为她扫雪一般,用手推开顾墨头上和肩上的积雪。
顾墨的眼睫毛很长,挂了点点雪花,程雪扬抬头用嘴吹了吹,吹落了那点雪花。
顾墨睫毛一颤,不禁眯了眯眼睛,还未睁眼,便发觉温润的唇瓣落在他的嘴上。
一瞬便离开了双唇,顾墨睁开了眼睛,低垂注视着怀里的人儿,张了张口,“殿下,你”
程雪扬也有点懵懵的,这么近的距离,嘴比脑快,就亲了。
想了想,说道:“雪里好冷,就想干点坏事暖和一下,但你好像更冷,我的嘴唇都要冻麻了。”
程雪扬说着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动作对于一个禁欲多年的成年男子有多致命。
顾墨的脸肉眼可见的泛红,头一低,便堵住了程雪扬的双唇。
程雪扬睁大了一双眼睛,好似有一股暖意在涌向来,包裹了她的全身,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
顾墨的身子在发烫!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只是此时的程雪扬脑袋空空,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温暖。
“论会玩,还得是皇姐。”
东宫的高楼上,太子正举着一支“千里眼”望远镜,正盯着远处宫道上的伞下男女看,他们已经有好一会没走动了。
站在那里干什么坏事呢?
又觉得那把油纸伞碍事,什么都看不见,只是隐隐的看到萱韵公主是在顾墨怀里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