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组剪纸,只有第八组有那么几分相似,其余的要么压根不像,要么有八分像那个云公子,还能怎么比,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顾墨拿起那第八组剪纸观看,问:“谁剪的?”
顾安榆叹气,“今早不是不让我去祭天大典凑热闹嘛,我就去找雪姐姐了,然后和雪姐姐打赌比赛剪人像剪纸,以大哥为样,还想着雪姐姐就能多想想大哥了,结果,只怕雪姐姐连大哥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光顾着她府里头的云公子了。”
顾墨:“……”
顾墨手指一颤,将与他有几分像的剪纸在手心收拢了几分,呼吸也沉了那么几分。
尔后,顾墨开导顾安榆一般,说:“凡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便好。”
顾安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你不争不抢,以前送上门都不敢要,现在更是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晚饭不用等我了。”
顾安榆转身就回房了,她得冷静,冷静,不然她想打人。
雪姐姐多抢手啊,又争又抢都艰难险阻,结果大哥倒好……
没得救了。
顾墨在原地站了许久,之后将桌面上的剪纸一一收了起来,走回房里。
在他的衣柜底下的木箱子里头,还有一个小箱子,里头装着许多的小物件,有好几条手帕,其中几条还没有绣好,只绣了一半,半条鱼,半只狗头。
有只木制的半成品拨浪鼓,只上漆防虫还没有上色,鼓面也还没有做好。
箱子最底下还有一沓褪色的人像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