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害怕,问:“那地方有点凶,顾大哥明日要是没事,不如”
顾墨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明日无暇,不过,我会派人与你一同去,护你周全。”
贺煊顿时信心十足,打包票,“顾大哥,小弟定不负使命。”
顾安榆屋里头。
顾安榆翻箱倒柜的掏出一个小包袱,放在桌面上打开,是一堆布料,半成品的手帕。
顾安榆拉着程雪扬一起看,那神情又激动又自豪,“看,这可都是大哥以前绣的,他好像怕人知道,偷偷拿去丢掉了,不过都被我捡回来了。”
手帕的料子有好有坏,有些很粗糙,摸着都不正整,有些倒是和程雪扬以前用的料子差不多。
而且上门的刺绣也是有些,质量差的刺绣手艺倒是不错,图案美轮美奂,想是出自大家之手,反而是那些料子好的,越绣越差,越绣越丑,越
越像她绣的。
程雪扬拿起一条手帕,上面的图案与她曾绣到一半就放弃的图案一模一样,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端倪,针脚收的比她好,比后来学成女红的她都要好。
程雪扬又翻看了其他条,找出一条梅花鹿的刺绣手帕。
比她绣的,顾墨随身携带的那只梅花鹿更传神。
程雪扬心绪有些难以平复,问:“这是什么时候绣的?”
顾安榆细细想了想,说:“什么时候绣的就不是很清楚了,断断续续绣了好几年,但我记得是六年前丢的,那会大哥刚从战场捡回一条命,也是”
也是程雪扬不顾流言蜚语自己跑来顾家的时候,顾墨从战场死里逃生,亲眼目睹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手下惨死,他的求生欲变得极低,整宿整宿的做噩梦,痛苦的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求解脱。
程雪扬彻夜不眠的守着他,在他噩梦惊醒的时候一遍遍的安抚他,为他洗衣为他下厨,为她做她从来没有做过的粗活。
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常常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烧火烫伤,切菜切手,洗衣服还把衣服给洗破了。
在顾墨重伤能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顾情面的把她赶出了顾家,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之后,顾墨走上了反腐的复仇之路。
现在的顾墨早已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