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朝廷命官究竟算是什么罪?又该受到怎样的处罚呢?您久居高位,对这律法定然是了如指掌,还望您能为我等解惑。”
太子原本就因为这混乱的局面而心情烦闷,此刻听了顾墨这番话,更是沉着一张脸,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方才他喝令顾墨停手,顾墨并未停手,显然不给他面子,现下顾墨又将矛头丢向他。
顾墨的妹子受了委屈,顾墨也动手了,这是私怨,楚时桑为自保挟持了郭巷,也算是情有可原。
顾墨把这个问题抛出来,无疑是让他表态,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可父皇交代过他,楚时桑这人得用怀柔政策,不可逼迫过甚。
现下不是为难他嘛,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缓缓开口说道:“根据我朝律法,挟持朝廷命官是重罪,按律收监判刑。”
太子看向楚时桑,“王爷,你先放开郭大人,本宫在此,也绝不会再让你受到武力迫害。”
楚时桑权衡利弊,身在大澜,与大澜律法抗衡实为不智之举,当即就松开了郭巷。
郭巷得以呼吸新鲜空气,连滚带爬的离楚时桑远远的。
与此同时,顾墨扬起的拳头被一只纤纤玉手给握住,顿时卸了力,化拳为掌,牵住这只手。
这手却立即抽出,手的主人往前一步,站在楚时桑的面前,说道:“今日是本宫设宴,这闹剧该收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