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盛柏闻言,睁开微微眯着的眼睛,准备起身下车,却被唐文涛挡了一下,“王爷,属下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盛柏脸色沉了下来,“这一路你一直苦着脸,本王便瞧出你不对劲,怎么,现在终于忍不住要问了?”
唐文涛抱了抱拳,“请王爷恕罪!”
“有话快说。”
“王爷,属下早已瞧出,您与那肖姑娘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可您若继续与之纠缠下去,您将如何安置她?是纳入御林王府做侧妃吗?她是否已经知道您有婚约在身,您日后又将如何面对咱们那位未过门的王妃呢?”
盛柏沉默不语。
方小虎都为唐文涛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文涛,你这也没喝酒啊,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王爷的事情,岂能容你置喙?还不快给王爷赔罪。”
方小虎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唐文涛。
可唐文涛依旧置若罔闻,继续说道:“肖姑娘与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情谊了,属下实在不忍看到她这么一位明媚的女子,日后陷入那深闺之争里。”
“放肆!”
盛柏声音厉了几分,“如此说来,你也敢觊觎本王的人?”
方小虎忙拉着唐文涛跪了下来,“王爷息怒,文涛绝无此意。”
唐文涛却道:“王爷知晓属下的性情,属下断不敢觊觎肖姑娘,实在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过命弟兄,属下欣赏肖姑娘,所以才胡言乱语了几句,请王爷责罚!”
盛柏自顾自打开车前挂着的帘子,嘴角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浮现,“都起来吧!她不姓肖,姓夏。”
盛柏说完,便朝着前面的马车走去。
唐文涛和方小虎大眼瞪着小眼,忽然,唐文涛勾一勾唇道:“原来我们都被蒙在了鼓里。”
“啥意思啊?肖姑娘怎么改姓夏了?”
唐文涛长长舒了口气,“害得我白担心了。”
方小虎依旧不明所以,“你们能不能不打哑谜啊?欺负我没你们脑瓜子转的快呗!”
“谁欺负你啦?”
一阵清脆的年轻女子的声音传了过去,苏溪掀起门帘,侧身坐了进来,“方将军,谁敢欺负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