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回到屋檐下洗漱完,拿起自家妹妹温在炉子上的粥回到屋里。雨水昨晚就说了,今天要跟同学去公园玩,中午也不回来了,现在已经不在家了。
因为气温开始回暖,炉子已经从屋里挪到屋檐下了。这年代,北京大部分人家用煤,极少数用柴火或者煤气,炉子放屋里终究是隐患,每年都有中毒甚至丢命的。
从橱柜里拿出二合面窝头和咸菜,就着粥,吃完一顿早午饭。这伙食也没感觉有什么不习惯的,大概是这具身体的原因吧。
吃完饭收拾好,何雨柱坐在凳子上,环视了一圈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三间未加隔断的正房,只住自己一个人,在这年代真是顶好的住宿条件,但也真的徒剩四壁啊。
大件家具只有一张床、一张吃饭用的圆桌、一个橱柜,这才12条腿啊,想娶媳妇别人都瞧不上啊。
拖出床下装衣服的箱子,掀开几件虫吃鼠咬、光板儿没毛的破衣烂衫,取出一个铁皮盒子。除掉证件和票据,现金就三百多,合着这工作了4年一年一百都没存到。
箱子里还有本老旧的线装书——《谭家菜谱》,这玩意二十年内都用不上,放着吧,翻都懒得翻。
揭开米缸盖子一看,用布袋分别装着的玉米面和白面都不多了,大米也只剩一小碗。这年头四九城的细粮供应里大米和白面都有,4月份的粮票3月24就发下来了。
何雨柱自己在家吃的少,妹妹也吃不了多少,上个月的粮食还剩了点,这个月的就还没买回来。刚好今天有空,下午得去买回来。
看了一圈何雨柱又坐回桌边,咋感觉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呢?
对了,我的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