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准备催芽的大米拿出来放在炉子边,回屋又闪身进了空间。招来一团水想着让它变热,发现不可行。又想试试在空间里感应外界,但哪怕集中精神感觉也极为模糊,无法对外施加影响。
试了试能否一个念头,身上就干干净净,可惜还是不行,只好自己出去把热水瓶和桶拿进来,兑一桶温水洗了个澡。
洗漱完毕出来找到妹妹的本子和笔,记下一些事情:85广场协议,87黑色星期一,91解体,92发财证,97金融危机,00互联网泡沫,08次贷危机地震,比特币,20感冒。
普通社畜的记忆里能记得的大事也就这些了,还都只有大概没有细节,以后能跟着喝一点汤就算可以。
躺在床上,又思考起这奇幻的一天,思考起院里的人和事。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妻的执念就是养老问题,但聋老太太没有对不起傻柱,平常也都是一大妈照顾她,自己也就是偶尔给她做点好吃的,以后依然这么处着吧。
至于她的房子,以后给谁都无所谓,自己是有挂的人了,要是还不能在四九城混几套房子,那岂不白活了。
一大爷从65年认定傻柱,后面又死绑傻柱和秦淮茹不让分,也是为了养老生活的质量。
自己能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却不能接受他对自己这么做。也不想给自己头上请几尊太上皇,以后当普通邻居就好,不交往过深。
秦淮茹是个及格的母亲,不会教养孩子可能是患了这个大院的通病。和自己纠缠几十年,就连祖产正房都让给她亲儿子,却没给自己生个一儿半女。要不是跟娄晓娥的意外,自己就断子绝孙了,一想到这就不舒服。
但这些在这个时空还没发生,自己一半是清澈愚蠢刚出社会的男大,一半是没做过恶的傻柱,为没发生的事去伤人害人自己也下不去这个手啊。小贾还有几年好活,自己也赶紧找个媳妇儿吧,不给她吸血的机会。
至于二大爷、三大爷他们,那就真是邻居了,什么“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跟自己没关系,当个看客吧。
这年头北京的房屋买卖政策几经反复,而且新生儿和外来人口数量连年暴增,房子不好买,还得在这个院子住几十年呢。没有游戏和外卖,也没有电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