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门开了,一个年纪也大概有四五十的半大老头迎出来。头发不长,梳着背头,穿着棉布的单长裤,丝质的短褂,脚上布鞋,手里拿一把折扇,右手大拇指还带个扳指。
老头一米六几,比阎埠贵都还瘦点儿。那折扇的木头看着像何雨柱在网上看过的紫檀,扳指像是墨玉,他不懂这个,看颜色猜的。老头一身行头还挺讲究,除了裤子。
三人门口问候过,进得门去,也不多作客套,直接去了耳房。这院子门窗斑驳,感觉年久失修,跟他所在的95号大院一样。跟前院相连的通道已经封了,这后院就住了关老头一家,东厢房里感觉有人,他也没在意。
耳房里堆着桌子、凳子、拆散的床架,大概是从前院搬来的,还有几口箱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靠墙一个武器架子,插着一杆枪和一把没开锋的大关刀,挂着三张没上弦的清代反曲弓。
枪竿黑色枪刃锈红,大关刀就是纯铁的且刀身极厚,最大那张弓也是纯黑,两张小点的弓身带有彩绘。
“您既然寻摸这些东西,应该也是懂行的,可以上手看看。”关老头主动开口。
“好!”何雨柱上前,抽出那杆枪,抖了个枪花。枪长共一丈二,枪头一尺,尾鐏七寸。枪头中起剑脊高厚,两刃薄,但好久没保养,发黑了;枪竿是复合的,竿头软、腰硬、尾粗,不是军中大头兵用的制式普通木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