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去打酒;
年三十,包扁食。
今年腊月二十九就是除夕了,没有年三十。但因为是周一,还得上半天班呢。他让妹妹何雨水在家把菜备好,做好主食,菜等他回去再做。
工厂领导也知道,今天工人都没心思上班,所以主要就是打扫卫生,各车间再小小总结一下本年度的工作,该夸的要夸一夸,该批评的今天就不批评了。
他们厨房的也不用做饭了,但要分肉,厂里给每位职工准备了1斤肉当福利。这手笔可不小,10000斤肉差不多得要100头猪了。
食堂员工近水楼台先得月,分的肉当然会偏肥一点。机关的干部和车间的技术大手子们还会多分一点。
何雨柱不缺油水,倒是不在意分到肉的肥瘦,要吃肉还得是五花的呀!
到中午工厂就放假了,下了班,何雨柱骑着车急急忙忙往回赶。一路上就主干道是干净的,路两旁全是积雪。
一群一群的小孩子一手小鞭一手燃烧的木棍,头上、嘴里冒着热气像一个个小蒸汽机一样,在炸雪堆、炸砖缝、炸树洞,有胆大的还敢炸公厕。
幸亏城里的牛车、驴车虽然不少,但产生的粪便都会被及时清理,不然以这些熊孩子的破坏力,过年期间就更热闹了。
不时有大人从屋里出来,抓住某个小孩就拧着耳朵提溜回去。今天一般是不打的,拧耳朵也不用力,熊孩子也就不会哭。
一个被抓走,其他的就会一哄而散,过一会儿再聚起来。
到了大院门口,棒梗也裹得跟个球一样,跟胡同里其他同龄小孩一起放鞭炮呢,阎解旷和阎解娣就羡慕地看着他们热闹。
“当心车啊!”何雨柱拨了一下铃铛。
“傻叔。”棒梗看见是他,还喊了一声。
“嘿,你小子,要喊何叔,知道吗?”
“我奶说了,就喊傻叔就行。”这小子,才3岁,还挺轴。
“等会儿我告诉你爸,让他揍你。”
“何叔!”
“嘿,变脸还挺快,玩儿着吧,当心伤着啊。”何雨柱逗几句,把车搬过门槛,回家了。
回到家,雨水已经把鱼和鸡杀好了。鸡是空间里笼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