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的时候,何雨柱又杀了一只公狍子,这天晚上拿着一只后大腿给老师家送去。
除了狍子大腿,还拿了一条野猪后腿。这年景,就不讲究什么四色礼了,多拿点肉,说是打猎到的,也说得过去。
“老师,我来给您送点东西。”何雨柱提着麻袋,掀开门帘直接推门进了王家,来得多了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好不容易得点东西,自己留着吃就是了,不用老是给我们送,这两年都吃了你多少了。”王耀民气色也不如两年前了。
“老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都是我跟朋友猎到的狍子跟野猪,就是费点力气而已。”
“这年景,山上猎物哪那么容易打到啊,还不知你们费了多大苦工呢,唉!”
“费点力气算什么呀,老师您就放宽心,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柱子,喝口热水缓缓,这大冷的天儿。”王李氏给他倒了一杯水。
“哎,谢谢婶儿!”
“柱子哥,你真厉害!”王宜成去年高中毕业了,去了自来水厂做学徒工。一个高中毕业生,在偏远地区可能能做初中教师,但在四九城还有好多在排队等工作。
“嗨,都是运气好!”
天色已晚,喝完一杯水何雨柱就告辞回家了。星期天的时候,又去给老丈人家送了一份。
田家长孙田国强还不会走、不会说,但会认人了。见到他这个经常上门的姑父,高兴得一弹一弹的,他也抱过来稀罕了一会儿。
田家所在大院的邻居都很羡慕,都知道田家孕妇能够平安生产、孙子能够白白胖胖,都是多亏了他这个女婿。
但也只有羡慕的份,不会有谁找事揭底的,这年头谁没去黑市协调过东西啊,别人能搞到东西是别人的本事,大家相互保有默契。
吃年夜饭的时候,田蓉忽然放下碗筷,干哕了几声。何雨柱赶紧给她倒水、拍背,又问道:“媳妇儿,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吗?”
“不知道啊,就突然有点反胃。”田蓉喝一口水,自己拍拍胸口。
“那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何雨柱又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热。
“这大过年的,医生估计也回家了,别折腾了,我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