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嫡长孙,自然贵重,只是不知道当初到底怎么回事,那猫就那么直愣愣地扑到大嫂身上,若不是有这事,怕是嫡长孙的身子能更好一些。”
魏小娘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可是心中总是有些心虚的,于是佯怒道:
“王妃,妾身本人微言轻,是不该说你的,可是如今姜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和和气气,你说这些话,若是惹了你父亲不开心,那可是……”
姜初棠也接着:
“是啊,妹妹你也没有想过,当初那放猫的粗使丫鬟爹爹早已经把她卖给人牙子了,现在再提这种事情,怕是惹得父亲不高兴。”
姜清染眼看着姜承良什么都不说,却脸色变了许多,冷笑一声:
“话虽如此,可是兴许是你们不知道,那丫鬟被人牙子拖走的时候,一直在说她是有人指使的,虽说没出门前咬死是她一人,但怕是没出门前有把柄在人身上,离了姜府之后被料理干净,反而没有牵挂。”
这话说的魏小娘脸色发白,可是姜初棠却仍旧笑着:
“看看王妃这话说的,一个粗使丫鬟的话也能让你心中这般。”
“放肆,今日是南儿的半月宴,难道你也要毁了吗?”
姜清染轻声道歉认错:
“今日是女儿的错,可是女儿也是太担心大嫂了,毕竟当初那粗使丫鬟可是不仅仅说了有人指使,更拿出了证据的……可惜人直接就被拖走了,也怪我,今日大喜的日子,既然人都料理了,那就说明没什么危险了,也不该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