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辈子一般。
心中正想着这些,突然门廊里走出一名官员,大概是恭贺三皇子。宣治对于男主打防虽有限制,但是到了一定程度也是有所开放,这是权利的象征。
就像三皇子的凌王府,这开府宴可是男女同席的,在一片硕大的梅园之中。
这人刚入,就让许多夫人们看迷了眼,旋即挪开了眼神,可惜脸上泛着一丝丝的红晕。
姜清染也是在熟悉不过这人,她定定看着面前这男人,上辈子的心酸在她心中反复播放着。
又是方唯安,这两个月不见,他竟又白了一分,脸色也冷冷的,此人本来白的就像雪中客,如此的白,那一抹薄唇活像是雪中寒梅,无端生出一些风骨来。
确实,这般读书人的文弱却秀美的风骨,除了方唯安,整个宣治找不出第二个。
按照常理,这方唯安本应跟姜初棠一起携手来的,可不知为何,他竟是独自过来,姜初棠远远被落在后面,脸上也没有什么好神色。
“臣恭贺凌王、凌王妃开府之喜。臣……参见恒亲王妃。”
沈安然淡淡应了一声,也回了两句,看向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是一直在看着姜清染的。
这举动可甚是失礼,虽说方唯安官职如今已升上四品还是实职,官场上已经许多人敬重他,可若是对恒亲王妃有所觊觎,那可是实在不知好歹。
沈安然心中有些不快,于是又冷冷补了一句:
“若是无其他事,就请去前厅,那里有男子的射虎宴。”
如此明白的赶人倒是让姜清染也懵了,他是个读书人,更是一个明白人,哪里不懂这些道理,再看姜清染时,她也没有替自己说些什么,脸色上有些红晕,就确实道谢告辞。
“染染,向来听说这方侍郎……不,如今人家已经调任翰林学士,向来是个知法守礼的,跟夫人的关系也不错,已经一年了也从来没有纳过妾,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如此轻佻的,看你王妃的眼神也敢如此直接!”
姜清染在他来的时候一直盯着他身上和手腕,仔细看看姜初棠同他是不是还有淤青,可这次他身上竟穿了束口的衣裳,没看清,沈安然说的那些话她自然也没印象,于是只好安慰她道:
“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