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势均力敌，没想到整场战斗仅在短短几分钟就落下了帷幕，一时间，一种被天才碾压的感觉如阴霾般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一个疑问浮现出来。
“换我上，我能撑多久？”
看着同学们的状态，李方海大声对着台下的同学们说道。
“同学们，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刚才苏戈的战斗更多是依靠自己的战斗技巧来获得胜利，而不是一味的依赖异能。”
“可是老师，我们都是灵武者，不用异能用啥啊？”下面的同学忍不住发问道。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熟练掌握一门战斗技艺，而这也是黄林夕选择苏戈的原因之一，下三境时苏戈就是个挂壁。
台上，李方海的脸色认真起来，看着面前的芊芊学子，说道“同学们，你们知道灵灾吗？”
“知道啊，伴随着灵气复苏，各种传送门出现，强大的灵兽，怪物从中涌出对人类社会造成破坏，这些不都是知识点嘛？”有学霸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那，你们知道当年是怎么平定灵灾的吗？”看着面前温室中的花朵们，李方海的语气逐渐冰冷，严肃。
没有给学霸们回忆知识点的机会，李方海先一步低声道“30年前，灵气复苏，我们本以为是时代的更迭，没想到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那年我19岁，隶属于当年的陆军，甚至是当时测试的佼佼者，可笑的是，在面对那些畜牲时，我不过是只无毛的猴子！”
低沉的话语在学生间徘徊，似乎在帮他们巩固又一次知识点般，从一些人平静的表情不难猜出，时代的鸿沟让文字难以共鸣。
李方海也知道这点，这位人民教师就这样转过身去，当众脱下了自己那发白的蓝衬衫。
但这次，少女的惊呼戛然而止，少年的沉默正容发聩。
一道狰狞的伤疤展示在他们的面前，那道疤痕几乎占据了这位中年男人的整个后背。
“这是当年我抵御灵灾时被一只黑铁级的残豹留下的，这几年也一直没去修复。”
兴许是背对的原因，李方海的声音更显低沉。
苏戈环顾四周，少年少女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些许动容。
再将视线回到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