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去吃点东西睡觉……”
淅沥沥的雨丝渐渐停了,东天升起一抹金色的朝阳。江蝉拐进一条狭长的巷子,几分钟后来到一栋筒子楼前。
一个钨丝灯泡把灰破的入口照出一圈光亮,一只三花猫轻盈地从楼顶跃过,脖子上系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
江蝉右手提着两份刚买的热粥,左手插裤袋里走进了筒子楼。视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楼道里的感应灯早坏了,一直没人修。
踏着水泥楼梯往上走,墙上随处可见小广告,开锁的,送水的,上门服务的,灵棺师委托电话……
有些地方还堆着杂物,使本就狭窄的楼道更显拥挤,这一点倒是和他穿过来之前住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一口气爬上五楼,江蝉停在了502门口。
地上铺着一张褪色的红色脚垫,他站在磨损的‘出入平安’上面。
笃笃…敲了敲门。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片刻,
锁芯弹响。
猪肝色的防盗门向外打开。
一个系着围裙的大波浪尤物睡眼惺忪,单薄的一条紫色睡裙显得里面的凹凸和曲线若隐若现,一股成熟的韵味和好闻的馨香扑面而来,直接让江蝉心头一荡。
古人诚不欺我,紫色果然……
“你这一身什么味道啊,是不是又跑去网吧通宵了?你下个月就要参加灵棺大考了,一天天的还让人操心,也不知道体谅体谅我这个嫂嫂。”
阮伶枝喋喋着嗔了一通,转身摇着两瓣蜜桃向着厨房走去,“去洗手,昨晚煲的汤还给你热在锅里呢。”
“嫂嫂辛苦,等会儿我给你进进补。”
阮伶枝身姿停住,勾眉看来。
“路上买的,还热乎着……”
江蝉面不改色,把手里提着的粥亮了亮。
“瘦肉粥,嫂嫂多吃点,补补身子。”
阮伶枝‘嘁’了一声,进了厨房。
江蝉进屋把东西放下,脑中浮出这位嫂嫂的相关记忆。
原身从小和哥哥江重相依为命,三个月前,江重忽然不辞而别,人间蒸发。
就在江重失踪当天,这个女人找上门来,自称是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