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只不过涂抹起来管不了多久就会被蹭掉。”
“后来他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做成刺青颜料,这样既把我们北邙军的标志刺在了身上,又能抵御鬼雾的侵蚀,全身刺一回,能管三个月,失效了又可以再刺,这样就可以大大减小对尸罗香的依赖。”
怪不得…江蝉听完,心里的某个疑惑豁然开解。
要知道尸罗香这东西的价格可不便宜,灰集镇上几百号人在北邙关死守十几年,几乎已经被南江城遗忘,连最基本的物资补给都没有,他们每天还要出城清理鬼物,当时江蝉就困惑了下…哪来那么多尸罗香?原来是用的这个方法,那就说得通了。
“真想不到这种遍地野生的小草竟然还有这种作用。”方腊八也是颇感惊奇地道。
“它的作用可不止这些!”武灿说着把衣服重新合了起来,
“我们吃的草面饼、喝的草浆水、盖的草被子、哪怕受伤后用的草药全都是用它…可以说我们这些人能够在北邙关生存下来,没有谁能离得开它。”
江蝉听着心里有所触动……蓟絮草在荒凉的土地上日复一日的野蛮生长,北邙军这些旧部在也在这片荒蛮的土地上年复一年的野蛮扎根,他们又何尝不是一株株顽强的‘蓟絮草’?
祖祖辈辈扎根在这里,世世代代镇守着北邙山里那条中型鬼渊,住在南江城里的人却连他们的存在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江蝉的心里由衷生出了两分敬重,他拍了拍武灿的臂膀说道,“走吧,去前面看看,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嗯…!”
阴风吹动身后的银杏鬼林,黄暗暗的落叶飘坠如旧纸钱,里面隐约还传出来诵经的声音。
江蝉扫眼看了一圈周围,然后打定主意朝着前方那座浓烟滚滚的城关走去,姜红棉几人也快速收敛起心情,纷纷跟上。
绯红色的鬼雾如同浸血的朱砂染透天际,那座高耸的城关在浓稠的鬼雾中,只显露出一个焦黑的轮廓,城下奔涌着一条同样漆黑的护城河。
随着江蝉一行人朝着那城关走近,脚下的大地变得荒凉焦赤,开始出现一道道皲裂的地缝,有的缝隙中还在升起獠烟,有的地缝中却涌动着暗红黏浆。
温度在逐渐越升越高,随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