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着克制。
莲厌突然像是被那双黑褐色的眸子烫到了一般,急忙收回视线。
邵阗没有再出声,只是又倒了一盏茶递过去。
片茶在茶碗里漂浮,莲厌望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呆了会儿。
蓦地想起这只手曾经有多过分的掠过她的深处,留下一片战栗。
光是这么一想,莲厌就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她沉默地喝完了茶。
和邵阗去打尖住店时都有些不在状态。
直到店小二问几间房?
莲厌才恍然回神,看一眼邵阗问:“几、几间房啊?”
邵阗和她对视了会儿,垂下眸子:“你决定。”
莲厌还没出声,店小二就斟酌着两人面色问:“冒昧问一句,两位是……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邵阗抬眸淡淡看了小二一眼。
店小二心道,夫妻关系还犹豫这么久。
直接扯下房牌道:“那就天子一号房,宽敞明亮,床铺够大,二位住一间既舒服又划算。”
莲厌稀里糊涂的就跟邵阗住进了同一间。
她也没打算跟邵阗分房睡,只是两人那会儿才聊到少年人血气方刚的问题,她还没想好怎么解决。
她是想亲亲抱抱贴贴她的小道侣,好增长修为,但是那夜小道侣凶兽一样的体力,还是让她有些害怕。
不是身体上的害怕,毕竟她是修士,那么多次之后,腰酸背疼的是邵阗。
是心灵上的,她总觉得那种事做多了,可能会从彼此对体温的渴望发展成对情的渴望。
她觉得,邵阗委婉的提出这些,自己这个做道侣的不能全然不顾及小道侣的难受程度。
莲厌福至心灵的想到不久前那夜邵阗自己在桌边坐了一夜,对自己也屡次欲言又止。
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在屋内沐浴的缘故,才导致他把持不住失眠的吧?
越想越有可能。
吃罢晚饭,洗漱完后,莲厌把窗棂稍微支开了一点。
邵阗倚靠在床头看书,她则悄悄地打开了天鉴。
——敢问诸位道友,新婚小道侣长期血气方刚未得解决,会有什么不良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