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厌萎靡在地,脸色殷红。
血液在血管里快速的流动着,像是要爆炸。
月银感受到她的意念,颤抖着在她腿上化了一剑。
莲厌听着沈椿棠自言自语的变态念叨,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还会关注自己的房事。
难道真如沈椿棠所说的那样,他真的喜欢她?
莲厌在疼痛中清醒片刻,咬牙道:“做了。”
沈椿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迷愣的看着她:“什么?”
莲厌拼命抑制住想要喊出来的声音,捡了几颗地上掉落的酸杏咚咚咚砸在了少年额头。
“沈椿棠,不许动它!否则,我要你死!”
沈椿棠默了会儿,反应过来莲厌先前说的“做了”是什么意思。
少年脸色瞬间阴郁下来,眼角抽搐:“做了是什么意思?你和他做了?”
沈椿棠几乎是疯了一样站起来,狠狠几脚踩烂了地上的酸杏。
黏腻的汁液在地上爆开,沈椿棠双拳紧握,几乎要掐断冰凰的脖子。
“他有什么好,你和他做,你跟他当道侣,他能给你什么?哪怕是个神,他也只是个小畜生!”
沈椿棠气息急促,状若疯癫。
月银颤抖着又在莲厌腿上划了一剑。
疼痛暂时抵挡住了汹涌的浪潮。
但治标不治本,莲厌难受的开始不受控制的溢出声音,撕扯自己的衣襟。
良久,沈椿棠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走到铁笼旁,脸色依旧黑沉,盯着笼中少女的模样。
一想到莲厌曾经也以这副面孔在邵阗身下承欢,他就几乎气得发疯。
他在心里怒骂秦浮光是窝囊废大傻逼,他送出去的灵鹤一定日行千里将消息通知到了。
傻逼秦浮光却没有赶回宗门阻止婚事。
傻逼傻逼大傻逼!
通通都是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