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下毒?!”林钰和云珊听闻,皆是大惊失色,齐声惊呼。
“看来,那两宫里,有不为人知的过节了。”
“嗯。”
“皇后娘娘当真是母仪天下的典范,聪慧睿智,公正严明,如此抽丝剥茧,才能查明真相。”
林钰自言自语,语气中满是由衷的赞叹,然而话锋一转,她又轻轻叹了口气,
“这么好的人,怎奈身体却每况愈下,实在令人惋惜。”
云珊揣度着,又继续问庄姑姑,“那惠妃如何了?!”
“皇后禁了她的足,说兹事体大,要禀明陛下,听候圣裁。”
翌日,皇帝的旨意下达,仅仅下令将惠妃禁足三个月,并未再做其他更为严厉的惩处。
想来皇帝应是顾虑到太后如今正卧病在床,病情沉重,生怕太后知晓惠妃之事后会忧心忡忡,徒增烦恼,于是便不再深究杨嫔与惠妃之间的过节恩怨。
那小宫女窈儿的悲惨离世,也仿佛如同一片被风吹散的落叶,逐渐被众人所淡忘。
“可怜的人儿。”云锦不禁摇头惋惜。
“命好咱们跟的是娘娘。”云珊也接着说,“娘娘前些日子允了我日后出宫去。”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提前恭喜你了!”云锦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为云珊感到高兴。
“宫女到25,无过错便可以出宫,云锦,你怎么打算?”云珊走到云锦面前,探着身子问她。
“我不走。我也不嫁人。”
见云珊不解,云锦放下了手里的活,坐下去,慢慢和她说。
“我不信那夫妻之情。”
“自幼家贫,我那阿爷偏是个赌徒,每每欠债,我家便被人围堵,打小我便不敢自己出门。”
“我阿娘只好每日多做活计,还那些欠款。可每每刚还上,阿爷那边又欠下。”
“几年时间,阿娘身子便亏空了,手脚也不如以往,赚的也少了。”
“可我阿爷好赌成性,不惜把我发卖为奴,也要换取银两图一时的欢乐。”
云锦圆圈里打着圈的眼泪,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阿娘死死拽着我的手,跪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