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节奏地轻轻晃动着,带起丝丝凉风,拂过两位皇子稚嫩的脸庞。
两个皇子睡得正香,连身上的寝衣都是同一款式,看起来格外可爱。
“你们想想,”林钰接着说道,目光从皇子们身上移开,看向众人,
“万一他真的在宫外混出什么名堂,那些以前支持废太子的亲族,心思可就活络了,恐怕会千方百计地怂恿他立功。”
“是啊,再万一真立了大功,到时候,他怕是进退不由己了。在这权力的漩涡里,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可云珊只觉得,羽扇轻轻晃动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愈发显着这日子太过美满了。
“败热散”的筹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推进,一众兵士如今熬制起药丸来,已然是章法有度。
云珊如往常一样,仔细查验着当日运回司药局的几石药丸。就在这时,汴良妃身边的侍女匆匆赶来。
那侍女神色焦急,福身行礼后急切说道:“宋药直长,娘娘身子忽然间很不舒服,烦请您即刻随我前去。”
云珊听闻,心中一紧,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随着侍女前往汴良妃的宫殿。
踏入殿中,只见汴良妃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可身上却严严实实地盖着厚厚的被子。
“娘娘怎么了?细细说来。”
“前两日娘娘便觉得小腹发冷,只以为是月事要来,便没当回事。今日一早,娘娘腹泻不止,身子直冒冷汗。奴婢想去请太医,可娘娘因着助孕汤药一事,不敢让太医查出端倪。”
“娘娘那‘柿子蒂’还在用?!”
“是,陛下皇恩浩荡,近些时日娘娘颇得圣宠”
云珊忙到榻前为汴良妃擦着汗,“娘娘,娘娘可能开口说话?”
“宋药我小腹痛,身子无力,冷得很”
“娘娘,我医术不精,比不得太医们,还是?——”
“不!不可欺君之罪,本宫宁死”说着,汴良妃痛苦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