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
嘉宝的眼神中,懵懂又疑惑,歪着小脑袋求助裴钧行:“什么是公的,什么是母的?”
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工作人员哭笑不得,解释说:“公的就是男的,母的就是女的。”
嘉宝一点就透:“那宝宝知道啦,公的就是有小鸡鸡的!没有小鸡鸡就是母的!”
“哈哈哈哈哈哈”
裴书君掩面扶额,这都是啥呀。
裴钧行也被他逗的开怀大笑,顺手也捉了一只螃蟹,让嘉宝看两只螃蟹肚子的区别:“肚子上的盖子,小的就是公的,大的就是母的。”
工作人员还翻动螃蟹的肚脐盖子,给嘉宝展示,一目了然!
嘉宝新奇地睁大了小眼睛,还伸手去摸自己的肚脐眼,裴书君赶紧制止他:“我们是人呀,人的肚脐眼都是一样的。”
工作人员又介绍说:“小宝贝你看。”
说着他抓住两只母蟹,翻开肚脐盖子:“透过这里,你就能看到,螃蟹的膏和黄满不满。要是空的,还能透光。”
嘉宝当然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解释,倒是裴书君这个螃蟹爱好者,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凝神对比两只螃蟹。
“还真是,左边这只是满黄的。”她惊叹。
裴钧行见她终于提起了兴致,笑意更加舒展。
返程的路上,日头已经有些偏西,天上的云稍稍疏散,吝啬的露出一丝霞光。
塑料桶里的螃蟹,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混合着小船拨浪前行的水声,自然的气息,缓缓疏解着生活的高压。
裴书君抱着嘉宝,蹲在螃蟹边上观察,母子俩有说有笑。
裴钧行则坐在船头,和工作人员攀谈。
他双腿分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船头的风,吹开它的衣襟,因为冷,裴书君看见了他冻的发红却精壮的下颌线与锁骨。
“螃蟹捞上来以后你们还有哪些工序?”
工作人员要着介绍起来:“这些螃蟹生活在淤泥里,当然不能马上就吃,首先要根据公母重量分规格,然后再净养,让他们吐尽沙子洗清毛钳子上的泥沙。
比如我们现在捞上来的螃蟹,一只44两的,净养以后会掉重量,但基本不会低于42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