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受伤?”
她刚才在楼上都看见了,俩人都动了手。
裴钧行脸色不大好,但此刻气消了大半——她第一时间居然是问他有没有事,而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事,他想激我动手,讹钱。”
“什么?”裴书君也气愤不已,“他是想要钱想昏头了!竟然还想讹你!下次直接报警,让警察来收拾他!”
裴钧行没把那些难听话告诉她,可裴书君气过了,也想到了这茬,狐疑地看着他:“赵峤,是不是和你说,他跟我怎么怎么了?”
裴书君观察着他的脸色,他不说,但她看明白了——还有什么能激他动手?
男人忌讳的不就那点事儿。
裴书君憋着气,认真问他:“你信吗?”
裴钧行却笑了,揉着她的脑袋,安抚着说:“什么信不信的,你什么水平我不清楚?”
别说领证那天晚上,他就知道她只有自己,就算不是,他也不可能因为赵峤这种人渣来怀疑她,难为她。
裴书君愣了一下,想明白他说的“水平”是什么,推了他一下,侧开脸说:“我……我只是…”
“好了,我已经赶他走了,今天别想那么多,不是还要放烟花吗?”
可裴书君脸色还是蒙了一层阴影:“他以前就是这样,我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就来堵我,在外头造谣!”
“放心,我没那么冲动,他现在能开口跟我要钱,说明真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只要搭上边遍有点关系,都想把层皮。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理,也不要给他钱,开了这个口子,就没完没了了。”
“我明白。”裴书君认真点了点头。
裴钧行又嘱咐说:“我刚才凑近看了,他不像正常人,他要是有过激行为,你就直接报警。他太缺钱了,没办法跟我们耗太久,拿不到钱应该会去找别的路子。所以我跟你说真的,年后最好搬过来跟我住,避一段时间。”
“我不放心嘉宝一个人在这里。”
裴钧行拉过她的手,另一只手一下下顺着她的后背,哄着说:“我明白,所以我也在找合适的育儿嫂,好了,你先别想这么多,先过年,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