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嘴边的话。
母亲在娄家做佣人她也是从娄晓娥嘴里听说的,但是从来没有在同桌跟前提及过家里人的情况。
拉开抽屉,一盒手指头大小的百雀羚的雪花膏,也是同桌送给她用来擦手用的,她很是珍惜,每次就用上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点涂抹几根用来握笔的手指。
为了报答娄晓娥的恩情,她会主动为她讲解题目。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从家里的小汽车上下来,跨上书包进入学堂。
“淑珍,你来的真早啊!”
“晓娥,你也是。今天有什么问题要我帮你解答吗?还有不到三天就要考试了,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
“呀,你的手指上的血痂脱落了,那罐雪花膏用的还好吧?回头你用完了,我再给你拿!”
“不了,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别人会以为我是为了想跟你要雪花膏,才接近你的呢!”
“我们是同桌呀!三年同桌,这点算什么?等下你要是没事儿,跟我回家吧?我爸爸和妈妈都很和善的!”
许淑珍本能的想要拒绝的。
因为母亲在娄家当佣人的关系,她害怕母亲撞见她和娄晓娥是认识的,以后会有更多过分的要求。
不过娄晓娥实在太热情了,让她不忍拒绝。
“这些题目你都会了?可是,上次你明明都有什么高人指点过你了?”
“我爸爸平时很忙的,连我妈一周都见不到他几次,昨天下午他给我讲题了,我居然都听懂了。”
“呀,这道题你也解出来了?我可是被困扰了好久了呢!我哥都不懂!”
在许淑珍看来,她那个大哥就是个妈宝男,普型男,什么都不懂,自以为是。
每次他看似护着自己为她出头,每次换来的就是爹妈变本加厉的谩骂和责打。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和两个姐姐都是捡来的,大哥才是爹妈亲生的。
“都是我爸爸给我一步骤一步骤梳理出来的,他好厉害哦!就是有点严肃,有时候在家里,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整个教室里,只有零星的几个同学在备课,家里又热又吵闹,再没有比学堂里更完美的温习功课的场所了。
期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