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没了!”
“我不听你的解释,都是饭桶!你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坏?那些粮商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就这样一锅端了!听说冼登奎插手了,这个老家伙必须要除掉了。”
“一个冼登奎没必要劳师动众,我倒是觉得有一个人比他更加可恶,不是吗?”
“娄家的那位,现在还不是时候!”
郑朝山噎了一下,合着你觉得冼登奎容易是不是?
“那个魏樯也是个废物,国付出了那么多心力扶持起来一个蠢货,这么浅显的声东击西都看不明白,白白搭上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你弟弟郑朝阳的危害已经相当明显了,我觉得是时候该对他采取行动了!”
“我会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你可要想清楚了!万林山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接着,隔壁的告解室里就没有了声息。
郑朝山不知道神父为什么性情会如此大变,是刚才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付了?
但是无论是谁要想伤害他的弟弟,都不行!
等到娄半城他们从实验室里出来的时候,齐拉拉已经捧着一堆驴肉火烧从厨房里出来了。
“先给平川他们带几个走,他们手上还有案子要追,我这里就不留你们了!”
多门和郝平川对视了一眼,都冷哼一声,一人抓着两个火烧就走出门去了。
宗向方和郑朝阳自然也要跟着回去的。
“你们俩坐下吃吧!回头我开车送你们俩回局里!”
“那行,你们先去忙吧!”
郝平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郑朝阳啊郑朝阳,你这个没有底线的东西,为了一口吃的,就把我们俩丢下了?
“走不走了?还有好多人要查呢!”
“走!我给罗局带两个回去!”
“不用,等下我送他们俩的时候,给他们带回去,你们忙你们的吧!”
郝平川看着将自己推出门的娄半城,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