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暗中去找人查的。”
“你怀疑，这些事情都跟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有关系？”
娄半城摆了摆食指。
“我目前只是怀疑这几个人的身份，还有彼此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太过巧合了点？”
“你直接说你怀疑谁，我可以给予你什么帮助！”
白玲的性格就是实干型，虽然彼此关系近了，说话还是直来直去的。
“你记得中统原河南站站长卫孝杰这个人吗？他被干掉后，他的夫人，暂时称之为卫夫人，行踪成谜。”
“卫孝杰？好像有点印象，似乎在我们进入四九城前就被秘密处决了吧？”
“多门给我说起过，卫孝杰的尸体上，特别是咽喉处，留有跟王吉春类似的伤口。我记得有个代号叫‘鼹鼠’的特工，他的武器就是这种薄如蝉翼的短刀。”
“为什么你在局里不说？”
“你傻呀？局里难道没有对方的眼线吗？我要是说了，你们之中不知道谁嘴巴歪一歪，给我传扬出去了，那帮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我倒是无所谓，我的妻女难道要活在恐惧之中？”
齐拉拉和白玲对视一眼，都想到一个人，看出对方眼里的凝重。
“当然，我防着郝平川同志是我个人心胸狭隘，但是这家伙直来直去的性格不改，谁敢在他面前说真话啊？”
两个人眉眼都弯了，果然猜对了。
“这是局里给你的嘉奖信，那一封多的是给卡佳的，你替我转交给她。”
“这是什么嘉奖？新式制服？我？”
“三姐，五哥故意给局长说的，当时有位赵部长在场，他要了功劳没用，就推给了我们几个。你不知道，刚才”
齐拉拉将郝平川刚才在局里憋出内伤的一幕学给了白玲看，白玲欣然接受了下来。
到底是正路来的嘉奖，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