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路灯他看清楚这些钱钞不是普通钱钞,而是美刀。
其中一卷美刀里夹杂着一张纸条,王八爷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直接将纸条塞进嘴里咀嚼着咽了下去。
快速在地上寻摸了几下,捡起一块石子儿,在街口几处画了一个记号,这才朝着多门家的院落过去。
他前脚刚刚进院,郑朝山就和秦招娣坐着黄包车回来。
“五哥”
郑朝山虚压了一掌,打开院门,将其让了进去,左右看了两眼,这才将门插上栓。
“五哥,你怎么会刚好出现在月台上?”
“我不是说了吗?你还记得那晚上来我们家的那几个人吗?他们开的车子,我在站台外见到了。你猜一群公安晚上不回家,跑去火车站做什么?”
“五哥,你是几时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的身份?你的什么身份?你不是秦招娣吗?后勤部秦玉河的远房侄女?”
“没没有。”
又是招牌式的微笑,化解尴尬。
忽然秦招娣从身后双手紧紧抱住郑朝山。
“招娣,你”
“五哥,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不想走了,只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为你相夫教子,什么都不想管!”
这就表白了?
不光是郑朝山,窃听那头的娄半城也在撇着嘴。
原来自己错怪了宗向方,居然是齐拉拉这个小子做事不严谨,惹来了郑朝山。
这小子,自己一不看着他就掉链子。
广撒网还是有道理的。
杂音这么重,时不时的可以听到隔壁京韵大鼓的声响,应该是在院子里吧?
后面好一阵沉寂,只有无尽的杂音。
“那晚来我们家吃饭的,姓娄吧?他怎么会被送来我们医院?”
“我也不知道,可能当时事发地距离慈济医院近吧?”
郑朝山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军总院就有不远处。
论资历论条件,那里甩慈济医院几条马路了。
“你想说,他们是故意的?”
“故意?谁会故意把自己炸伤?他被送来的时候,我看到你弟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