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姚诸暨死在家里了，同时死的还有他们家的佣人，说来也奇怪，你还认识。”
“我认识的人半个城呢！是谁啊？”
罗勇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开玩笑。
“那个之前在你娄公馆当过佣人的吴妈。”
“哦，她啊？她死了？怎么给人当佣人成为高危职业了？”
“别开玩笑，姚诸暨的尸体上头已经转交给了老李进行尸检，伤口跟之前的两起，不，三起手法一样，都是被薄如蝉翼的武器所杀。”
“三起？哪来的三起啊？这不才第三起吗？”
“之前郝平川带着宗向方还有法医老李去的西城区民宅里，还找到了那个通缉令上的男人，也是死于这种武器。”
“内讧了？私刑？”
郑朝阳眼中带笑，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罗局，听听，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就说正常人的思维都是这么想问题的！”
“几个意思？你是说我跟郝平川一样都不是正常人？”
“不不不，您罗局肯定是正常人！”
“郑朝阳，你把话说清楚，你说谁不正常？”
郝平川不干了，凭啥就我不正常？
欺负老实人啊？
没处说理啊！
“罗局，这是验尸报告。”
“老李，辛苦了，一晚上都是这种事情。”
“没没没，既然做了这行就有了心理准备的，我那里还有十来具尸体要尸检，不聊了！”
“十来具尸体？今晚死了这么多人？”
罗勇没说话，郑朝阳丢了一叠照片在茶几上。
“哟，手法干净利落，你别告诉我，这些人都是鼹鼠杀得？他还会分身术？”
“小娄，你看问题就是细致，要是你能来公安局常驻帮忙就好了，你看看我手下都是一群什么人？”
“罗局，你这话里满满的嫌弃啊！”
“不然呢？两个案子还没整理出头绪来，一下子这么多，郑朝阳，你说说，你给我说说，这个鼹鼠要做什么？”
“报复，因为我们围剿了金城咖啡厅，杀了他们的人，还抓了一个活口，他很愤怒，他觉得我们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