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拉拉听了一头雾水。
郑朝阳一口牙都要咬碎了,路上过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见到冼怡就变成这样了?
他不止一次想过上门提出接触婚约的事情,但是每次看到冼怡他就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当初人家舍了性命帮你,你现在要毁婚约,人家回头再想不开。
都是麻烦。
一路来到冼登奎的书房里,冼怡双手叉腰坐了下去。
“你不是出门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又回来了?谁欺负我家闺女了?说出来,爹给你出气!”
“就是你,就是你,我说什么来着?让你解散了那些烟馆和妓寨你不听,说是放不下。这下好了,上头法律都出台了,你还要硬着干?到时候你出了事情,我怎么做人?今后还嫁不嫁人了?”
“这这是怎么说来着?娄爷,朝阳,这都是真的?”
“红头文件都下达了,还能跟你开玩笑?”
郑朝阳手上的牛皮信封就是道具,故意借了一个来吓唬老小子的。
他是没想到冼怡直接开打,这个辅助他必须得当好了。
“老冼,跟你苦口婆心说了几次,你都不当回事儿,现在还不算晚,但是过了明天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你那些人现在都移交去了看守所了吧?万一回头有人拿这个说事儿,你还能有好的?”
娄半城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嘴。
“妓寨倒还好,主要是烟馆害人不浅。自满清林则徐禁烟以来,你算算,都多少年了?”
齐拉拉不知道娄半城前半句的意思,妓寨也不好啊!
多少家庭家破人亡的!
娄半城哪里瞧不出他的意思?
谁让你还没认识小东西呢?
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能不能再续前缘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