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怡前脚坐上娄半城汽车的副驾驶,谢灿后脚就从府里追出来了,攥紧双拳,一切的谋划都像是被人瞧破了一样。
“娄大哥,就我们仨?”
“想啥呢?还有你白玲姐姐和慧珍呢!当然还有晓娥和她的同学。对了,还要介绍几个苏联朋友给你认识,你将来要是想出国留学,拓展视野,我都可以给你安排妥当。”
“娄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朝阳哥不喜欢我吗?”
“冼怡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当初都是权宜之计,你自己比我都清楚,就当做是一场梦不好吗?别让梦轻易醒来,彼此留下个回忆。况且你懂俄语,我有很多事情需要派你去做,普通人我不放心,除了你。”
冼怡脸又红了。
“你这个样子得改改了,别人说什么话都脸红,那些毛子可不吃你这套的!”
“我哪有?”
立马捋了捋鬓角,化解尴尬。
她一路上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说了很多苏联的事情,包括18世纪最伟大的叶卡捷琳娜二世的一些东西,很是推崇。
“国外生活没有国内这么紧绷,不过女孩子出门在外还是要懂得保护好自己,今天给你介绍的就是车臣共和国的合作伙伴,等下你别让他的气势吓到就好,不过酒量这方面我还是看好你一点。”
说冼怡是酒坛子里泡大的一点不假。
等车子停在了车位上,娄半城带着冼怡先进去点菜,齐拉拉走着回去通知其他人。
实在是这车让阿克杜克坐过几次后,轮胎和轮轴都要大修了。
这货就配走路。
从烟袋斜街穿行至鼓楼前大街,一路往南来到帽儿胡同,这是最为便捷的一条路。
就在一整只羊羔滋滋冒油的时候,阿克杜克熟门熟路的来了,后面跟着一众人。
连老刘和刘妈都跟着来了。
“娄爷,这样一只羊羔子就不够了啊!”
“怎的?我们这么多人来捧场,你就弄一只羊羔子?瞧不起谁呢?该怎么上怎么上,我还能欠你钱?”
“哎哟,娄爷,您这话说得,没问题。尊夫人不是怀有身孕了吗?奶葡萄可是很有营养的。”
“行,你老小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