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懂女人真正想要什么,一味的只是想要收到花朵吗?不是,就是自己男人可以安安稳稳的回家来。”
“知道了,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好好陪你到处去走走。”
此刻一江之隔的香江,弥敦道的一家鬼佬开办的酒店里,一个男人正在那里买醉。
“再给我来一份一样的。”
“娄生,您今天喝了不少了,要不要给您家二哥打个电话?”
“看不起谁呢?怕我给不起你酒钱啊?让你上就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以前在京城喝酒,想喝多少喝多少!”
“娄生,娄二先生之前交代过,超量就打发您离开,整条街上的酒馆都得到了消息,您别让我难做。来人,送娄生离开!”
很快就有两名看场的小弟过来,强行架着娄万水离开吧台,还碰到了椅子。
“你们这些混蛋,敢这么欺负我娄万水,以后别指望我会再来这里消费了!”
“老板,真就这么把财神爷往外推啊?”
“嘁,一个二世祖而已,狗屁财神爷。去给娄二先生打电话,这周的酒钱超标了。”
酒馆老板一脸络腮胡,不屑的横了酒馆门外一眼,继续擦拭着酒杯。
娄万水刚刚被人赶出酒馆,就准备拐进隔壁的酒馆继续喝一摊,却被告知一样的回答。
他气急败坏的摇摇晃晃回到出租屋里,看着那里正在记账算账的二哥娄千山,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么早回来,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娄千山,别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大哥当初虽说把财政大权交给了你,可没让你管的我透不过气来!要是还在京城”
“要是还在京城,你我现在就该被关进大牢里了。看看吧!”
强撑开眼皮的娄万水,不是不学无术,英文俄文都是精通的。
这是娄家自小的培养方式,不说八国语言,三四种外语是基本的操作。
“公私合营上国外的报纸了?这帮人怎么敢这么做?”
“听话听音,这摆明就是站在西方的维度强行解读的意图,他们想要做什么?你我都清楚,再看看这个,是对面广州的报纸。”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