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号的夜壶，图纸还真没有，不过想设计出来并不难。不过不如直接花钱买来方便。”
见娄半城看向自己，卡捷琳娜也有些不好意思，苏联1933年确实量产电视机，但是她真的不会啊！
“卡捷琳娜工程师，您知道吗？”
“听说过，不过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娄，你知道想要从苏联获得这方面的数据，我无能为力。”
“没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连飞机图纸都能买到，电视机而已。天津712厂听说有个苏联专家，不知能不能引荐一下？”
这话问的是赵刚，这里也只有他能够说得上话。
赵刚也不含糊，直接抽空给天津712厂的厂长打了过去询问。
得到确切消息后，赵刚告知对方，过不久会有个考察团队来712厂实地调研，让他们做好接待工作。
“到底还得老赵出马，一个顶俩。”
“别老是用这种甘甜不垫饥的话敷衍我，要是真的能够弄出咱自主研发的电视机，你首功一件。”
“首功不首功的，我倒不是那么看重。”
赵刚反应过来了，这种激励对娄半城没有什么用处，他连嘉奖令都有了。
“娄叔叔，再讲一个吧？”
几个孩子又闹腾起来。
“去去去，别聚在这里，大人谈正事儿呢！”
田雨和冯楠没辙，只能过来将几个孩子哄走。
实际上是田雨一个人应付那些小孩子，冯楠现在也是个大肚婆，孩子还没坐稳呢！
卡捷琳娜那边的效率不低，很快四格漫画就制作完成了。
“你这是打算先出书再做动画？”
赵刚将一张张裁撤好的四格漫画拿在手上，每张纸页眉页脚都被手动标注了数字，标明了前后顺序。
“接着就是着色和配上文字了吧？”
“老赵手痒的话，可以请你代笔。”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手痒，让人代笔要给润笔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