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一幅字,他也是够了。
整个95号才几户人家?那些相熟的院子都给他去做广告了。
比起阎埠贵索求无度,刘光福这个真是亲民价了。
那些原本求着阎埠贵的,转身就调转枪头去了娄府找刘光福。
“光福这孩子还会写书法,写的还真不错。”
“搞得跟你看得懂一样,是写的不错啊?明年得早早过来找他了,才一个鸡蛋,这孩子真不错!”
“原本不收钱,说是影响不好,这没有比较就看不到阎家的那位嘴脸。”
“他还有脸给人摆脸色?每年都这么写,也没点新意,人家光福每幅字都不一样的,看着就喜庆!”
阎埠贵猫着腰蹲在门后面,那些人经过前院说的话他一句没落下。
“这刘光福是跟我们阎家过不去吧?就他一个初中毕业的,也敢说自己会写书法?还瞧不上我写的东西,润笔费都不懂,一枚鸡蛋一幅字,这是破坏团结啊!”
“那你去派出所告他啊!”
“你以为我不敢去?我晚点再去!”
阎埠贵也就这张嘴了,他是压根儿不敢去派出所丢人现眼的,要是那些被他敲诈的人群起而攻之,倒霉的也是自己。
再说那些东西他们家都吃完了,真的要吐出来,也吐不出来了。
想到以前辛苦攒下的好几百万,数着也挺高兴,如今到手就一把毛票,一个月到手就十几块钱,一家子都靠他这点工资,能干嘛?
“爸,你回头去帮我问问,轧钢厂能安排个工作吗?”
“我问,我问谁去?易忠海和刘海中都进去了,聋老太太死了,还能找谁去问?”
“傻柱和刘光天哥俩不是轧钢厂的吗?中院前院不也有好几家轧钢厂的职工?”
“既然你都知道,自己不会去啊?”
让他阎埠贵去求刘光天那是不可能的,至于傻柱,想都没想过,那个傻不拉几的狗东西,这些日子让他难受的不行。
以前有易忠海和刘海中钳制他,还没有那么跳脱,最近完全不把他这个前任三大爷放眼里了。
“爸,刚才我出去上厕所,看到王主任往娄家去了。”
“去就去了,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