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姚诸暨、张巨野和王吉春手上的血案累累吧?那些所谓的资本家地主又有几个是真正的顽固分子?有没有人一开始就打着杀良冒功的想法?”
“坚冰同志想要见你一面。”
“什么时候?我随时都行。”
那本笔记本就在他手上,他现在除了坚冰本人,谁也不会上交的。
这是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这一系的人真实身份的证明了。
“现在就去吧?大过年的,关注此事的人会少很多。”
娄半城也很激动,终于可以跟上级见面了吗?
“齐拉拉,车钥匙给我!”
“五哥,你刚才喝了不少酒,能开车吗?还是我开吧!”
陈部长点点头,三个人开着车子往正阳门方向开过去。
“这里是前门车站方向?”
娄半城狐疑的看向陈部长。
“继续往前开,东车站左转进入新开路,那里有家私人诊所。”
那么隐蔽?
车子停在那家私人诊所前面,娄半城对齐拉拉说了一声,就跟着走了进去。
这家私人诊所比起当初齐拉拉住的那间规模要大了不少,还能看到不少洋人医护人员。
跟在陈部长的身后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院子里,这里警戒等级很高。
“首长好!”
“打开门!”
很快一层层铁门被打开,合上,再打开,再合上。
“需要这么戒备吗?”
“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受到过好几次暗杀了,可能有人觉得他活着威胁到了什么人吧?”
“那必然是那几个害群之马了。”
陈部长转头看向身后的娄半城,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他很清楚娄半城口中提到的害群之马都有谁。
只不过某个人目前还没有找到尸体罢了。
最后一扇门后面就看到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一旁的仪器上闪着光标。
娄半城双手紧紧握着铁栏杆,想要将头伸进门里。
“打开门!”
“是!”
铁门被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他这些